电视剧《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》中,盛明兰的成长与奋斗让人印象深刻,但原著中,像她这样高嫁的庶女毕竟是少数。更多像她一样身份的官宦人家庶女,多数接受命运的安排,默默度过平凡或无奈甚至悲惨的一生。
原著通过细腻的笔触,展现了那些庶女们的不同生活与婚姻遭遇。在古代,官宦人家的结亲是非常讲究的,一般会仔细考虑对方的人品、相貌和家底,好的父母挑得很仔细,但这只针对嫡子嫡女。庶子、庶女往往没有这种待遇。
盛纮虽然宠妾灭妻,对待子女做不到一碗水端平,但与其他糊涂的老爹不同,他从未想过依靠女儿们的美色向上爬,也不会像《红楼梦》中的贾赦那样不顾女儿的幸福。他对每一个儿女,包括庶女都很上心,无论是日常教育还是婚姻大事。
然而,即便这样,嫡庶观念仍然深入人心。当时的社会风气便是如此,所以明兰对一心攀高枝的墨兰说:“是否记得登州刘知府家的庶女美韵姐姐,同样是官僚人家的淑女,嫡母还算仁慈善良,即便这样,美韵也只是嫁给了一位当地清贫的举子。”
在原著中,许多庶女的命运是掌握不了的,她们的婚姻里充满了算计,长辈们通过庶女的婚姻来谋取想要的利益。如兰的姨母康姨妈家的庶女命运更是悲惨,康姨妈更是积极劝导王大娘子不要给庶女找太好的亲事,以免将来压制嫡房,积怨太深。
原著中还写了贺弘文的表妹曹锦绣,她的父母为了维持不那么艰难的生活,将庶女们都留在了凉州,送给别人当了小妾。曹锦绣对于她的父母来说还有利用价值,而其他庶女们只能在凉州自生自灭。
即便不按常理出牌的顾廷烨,最初的执念也是要娶一位嫡女为妻,他也曾介意过明兰的庶女身份。原著里顾廷烨是这么说的:“她是个庶女,我是要娶嫡女的。”
当然,也有许多庶女因为身份低微,嫁给了贫寒的学子,最后因为丈夫上进、争气,实现了人生逆袭。但这些却时有发生,这也算是庶女们实现人生翻转的最大可能。
在原著中,庶女们的生活经历更像杂草一样,能好好存活下来的庶女,生命力都不会弱。她们关在内宅默默长大,学些针线读写,然后乖乖嫁人。所以真正的高门大户人家一般都是不娶庶女做嫡媳的。
明兰和墨兰的传奇经历,也只能说是小说中的个案,大多数庶女们,最终还是默默无闻地生活了一辈子,有的命运更加悲惨。这才是中国古代庶女们的真实写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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